山东白癜风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j/171111/5837448.html 今日读林谷芳老师谈茶,心有所感。所以发一篇几年前的旧文,是关于《茶之书》的。 “比如今天喝茶,形式上我是主你是宾,但其实是‘此位无宾主’的,是透过一定的形式来使自己与客人入于“一味”之境,而不是在那里做那些仪式彰显自己,夸耀于人——这已经离开了茶的本质,茶,如果单独喝,是茶人身心的自我安顿,如果待客,是无宾主之茶,茶,不是让你表演的。 日本人会做仪式,它是很能从外规型塑内心的民族,人家的茶道折一个茶巾要练个一年半载,日日行之,它是整个一套,是自圆性的,用我们话讲,是在生命中进行的你,不得不佩服,但我们许多人不过是摆谱摆个样子,所以就让人难受死了。” ——林谷芳 从陆羽的《茶经》开始,喝茶这事儿,就不仅仅是某种饮料的摄取,而是上升到精神境界,蕴含着简约、质朴的哲学。饮茶之道,传到日本,发展成了和静清寂的茶道文化。年前,冈仓天心用英文写作的《茶之书》,就是向西方读者热情推介东方茶道的著名作品,被称作“东方文化的答辩书”。 几乎与此同时,中国的辜鸿铭也在做着同样的事:用英文写作,向西方世界倾力推荐中国文化。把《论语》、《中庸》、《大学》翻译成英文和德文,英文写作的则《中国札记》,强调东方文明的价值。 在当时西风东渐的大气候中,他们都被国人视为怪人。坊间津津乐道的是辜鸿铭关于一夫多妻的茶杯茶壶论,以及他如何长袍马褂,头顶瓜皮小帽,脑后拖着一条黄毛小辫,来往于北大校园。天心的待遇也差不多,当时他任东京美术学校校长,亲自设计出奈良式朝服袍子和冠帽的制服。有的老师不好意思穿出来,就把制服放在学校附近的熟人家里,每天进校门前换上,出校门立刻换下。只有冈仓天心本人,每日身着古典风格校服,骑马穿行街头、校园,是当时一大奇观,可入东京一景。 冈仓天心的生活态度和思维方式都是诗人的。文字、情怀都浪漫。他的最后一个情人,是泰戈尔远房侄子的遗孀。临终前5个月,他给情人写信,“我终日坐在海滨,看着海边波浪翻涌,想象你某日自海中薄雾升起。你会来吗?”临终遗言是,“当我死时,勿敲钟,勿展旗,将我静埋于孤寂海边之松叶下,将她的诗置于我胸上。……也许,一个白雾的夜晚,我能听到她踏着甜美的月光而来的脚步声。” 《茶之书》的文字有着同样的清丽,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净无尘。文字优美流畅,读之齿颊留香。天心论茶不谈水温、用水、器具等细节,
|